今天無異間聽到小白跟大哥ㄉ對話
小白"狀況很不好"
大哥"怎麼?"
小白"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不知道她能撐到什麼時候"
大哥"恩!"
小白"不要在逼她ㄌ!你也知道很多事對二十歲ㄉ小女孩是承受不住ㄉ"
大哥"我有我ㄉ苦衷!很多事不是你我能決定ㄉ"
小白"你也看到ㄌ!不只是這環境給她ㄉ壓力,她對她自己ㄉ要求也很高,遲早會出問題ㄉ"
大哥"我相信她自己能處理,她必須學會面對所有ㄉ事,我們不能保護她ㄧ輩子,這是她早該清楚ㄉ"
小白"別忘ㄌ她還小,她已經過著非常人ㄉ生活ㄌ"
小白說ㄉ很激動
我想這種情形是大哥與小白從未發生過ㄉ
他們難得ㄉ出現ㄌ爭執
而他們口中談論人是誰
是我嗎??
小白"她已經放棄也犧牲很多ㄌ"
大哥"有失才有得"
小白"你怎麼能確定未來得到ㄉ會是她想要ㄉ,而她現在失去ㄉ將來不會後悔?"
大哥"所以這是她自己ㄉ決定,不是任何一ㄍ人可以干涉"
小白"這已經超乎她所能承受ㄉ範圍ㄌ,她只是在硬撐而已"
大哥"她早該知道ㄉ,而不是由我們處處叮嚀"
他們ㄉ爭執越來越猛烈
像小白這麼斯文又冷靜ㄉ書生型醫生居然也會如此激動
像大哥這麼冷面話少ㄉ人也會聲調高昂
兩ㄍ從未爭執過
小白總是盡力做好大哥交代ㄉ事
從來沒有第二句話
而大哥總是給予小白很大ㄉ尊重
兩ㄍ人年紀相仿
既是公事上ㄉ夥伴
也是私交很好ㄉ朋友
怎麼
兩人今天會在此爭鋒相對?
我
百思不得其解
默默ㄉ走房間
沒多久小白走ㄌ進來
好像他跟大哥剛剛ㄉ爭執是ㄍ假象
他若無其事ㄉ走到我旁邊
還是用他ㄧ貫ㄉ溫柔說
"要不要出去走走!老是關著會悶出病ㄉ"
"不用ㄌ!我不想出去,而且還有很多事我還沒處理完"
"我可是專程上來陪你ㄉㄟ,連這點面子都不給!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反正事情那麼多怎麼管也管不完,偶爾放鬆一下,那堆事情又不會自己跑掉"
"你跟大哥怎麼ㄌ?"
"沒事!我跟你哥哪有什麼事!何況他是頭頭ㄟ,他說話哪有我發表意見ㄉ餘地,哈哈~~~~"
小白以輕鬆ㄉ口氣帶過
但是我知道事情沒那簡單
"你們口中ㄉ她是誰?"
"誰?你說誰?我們沒說誰阿?"
小白想敷衍帶過
但是不知道為啥
今天ㄉ我不想像往常一樣簡單ㄉ放過他
我總覺他們爭執ㄉ事好像與我有關
被呼攏ㄉ感覺不太好
我不說話
只是看著他
想從他身上發現點什麼
過ㄌㄧ會
小白總算開口ㄌ
"我們只是在關心妳,我覺ㄉ你被逼ㄉ太緊ㄌ"
"我哥沒有逼我,也沒人強迫我"
"但你不放過你自己不是嗎?"
小白ㄉ話讓我愣ㄌㄧ下
他接著繼續說
"我知道我沒什麼立場與地位說話,但我幾乎可以說從小看你長大,你ㄉ改變與一舉ㄧ動我都看在眼裡,別人或許無法體會,但我知道,你只是變相ㄉ在折磨自己"
"你管太多ㄌ"
小白生氣ㄌ
我想他是因為被我這句話激怒ㄌ吧
他大聲ㄉ說道"對!我是管太多ㄌ!但我是ㄍ醫生,關係到醫學上ㄉ所有事情就是跟我有關"
小白一出口
或許知道自己從沒對我如此大聲
也或許明白他太過激動
他呼ㄌㄧ大口氣
試著緩和ㄉ他ㄉ情緒以及周圍緊繃ㄉ氣氛
他回歸以往ㄉ溫柔語調
"我不知道你清不清楚,但我知道你已經病ㄌ,而且病ㄉ不輕,或許你想壓抑或不在乎,但沒有什麼病是逃ㄉ過醫生ㄉ眼睛ㄉ,尤其是從小看你長大ㄉ醫生,也就是我"
我冷冷ㄉ笑ㄌ笑
"我病ㄌ?我怎麼會不知道我病ㄌ!我好ㄉ很!少用醫生ㄉ口吻來威脅我嚇唬我"
"你真ㄉ好嗎?你有多久沒笑ㄌ?你知不知道你潛意識已經發出訊號ㄌ!它正在求救,它正在呼喊著不要在折磨它ㄌ"
"胡說八道"
"我說ㄉ對不對你最清楚,少在這邊跟我爭辯"
"你出去!我不想跟你說話"
我真ㄉ生氣ㄌ
不過我氣ㄉ是我自己
氣我自己居然無法反駁他說ㄉ每一句話
氣我自己居然會感到可悲
這是我跟小白第一次吵架
他第一次大聲對我說話
第一次對我咄咄逼人
而我
第一次對他冷言冷語
第一次叫他離開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不是以前最愛跟他說說笑笑
一切都變ㄌ
都不一樣ㄌ
真ㄉ是我ㄉ問題嗎?
我開始討厭我自己
恨死ㄌ現在ㄉ我
小白離開
我從頭到尾都背對著他
因為
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
面對可能已經被我傷害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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